“??你难道不觉得自己是在放弃挑战台北文学奖后,决定要挑战诺贝尔文学奖吗?”
“这对别人来说的确是这样没错,但对我来说就不是了。”李佳芊信心满满地说:“我可是从小跟他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喔,可能比起我自己,我还更了解他呢!”
“请多了解自己一点好吗?”许庭苇又问:“那你到底打算要怎么做?”
“这个嘛??其实我本来也是有想找你商量这件事啦。”
“啊?你刚刚不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吗?结果还是要我帮你出主意?”
“不是啦,我是需要你来帮我。”
“帮你?你当我很闲啊?我才没——”
“别拒绝的这么快啦!至少也听一下我是要拜託你什么嘛!”
“好吧,那我姑且就听一下吧。”
“那就是——跟我交往吧。”
“原来如此??啊?”。
尽管身子仍然说不上舒服,但在吃完午饭后,我还是离开了家里。当然啦,我不是被赶出家门,而是为了逃难才走的。至於我要逃离的东西,虽然说起来有点过分,但就是我妈——说得更精确一点,是要逃离她那太过头的体贴跟温柔。
由於从小就被施以斯巴达式的教育,我跟我妈的相处的时光几乎都是在不曾间断的责骂中渡过,所以当我以现在的样子回到家里,而能被当个客人一样的对待其实就够让我受宠若惊了。没想到在我喝酒晚归、因为大姨妈把床单和被子搞的一团乱后,我却又受到了更好的照顾,这不但让我无法习惯,更无法理解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在从我妈那拿了一堆既合身、又新的莫名其妙(有几件甚至连标牌都还在)的衣服后,我原本是要去厨房帮忙弄午饭,没想到我妈却把我赶回房间,要我多休息一会,而且还给我一个暖呼呼的热水袋,说是放在腹部会让身子比较舒服。
吃饭时,我才发现餐桌上面全是些过去不曾出现在我家餐桌上的菜色。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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