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份,能如此不顾形象的委身于我,已经是十分难得了。
无论是清儿还是兰,她们渴望的是做我一个人的妻奴,而不是任人宰割的母畜我实在是做不到把她们推到别的男人怀抱任人凌辱的事情,上次看到清儿屈辱的被她的亲生儿子玩弄,我的心里也是百味杂陈,我知道清儿肯这样做未必就没有想替儿子赎罪的心理,她知道我和谭少之间势如水火的关系,为了能让我解气,高傲如斯的她居然肯街头露出甚至被亲儿凌辱,这种献身确实震撼也触痛了我,那次事情之后,清儿平静的看着我,说了一番发自肺腑的话:“董郎,你是能走进我生命里的最后一个男人,我能做的我都做了,你想要的,我都给你。若能与你携手余生,我幸;若是与你失之交臂,此生我不再对任何男人动情。”
当时的我,实在是无法正视清儿那双朦胧的泪眼,只能硬着心肠看着她孤独的离开,人,总是执着于追求你得不到的或者已经失去的,对眼前的却不知如何把握。
清儿离开后,我一直犹疑着没有再和她联系,而兰,和我也是保持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今时今日,我实在是没脸再把她们牵扯进来,想我也是孔武有力血气方刚的男儿,为何在一个纨绔子弟的挑衅跟前屡屡败北究其主要原因就是我顾虑太多了,个性决定命运,我遇事喜欢颇多思考的性格缺陷决定了自己注定赢不了做事不择手段的谭少。
在这场演变成两个男人的角逐里,薇薇这个导火索已经被我们烧灼的体无完肤,不再是原来那个文雅端庄的知性美女,在澎湃的欲望煎熬挣扎的她,美艳不可方物的娇媚容颜下,藏着的是一颗也无法回归到从前的淫心。
如今的薇薇,不仅仅是肉体,甚至她的心都被厚厚的一层雄性精液所包浆。
透过这份耻辱的卖身契,我彷佛能看到那个曾经见到我的鸡巴都会娇羞难抑的爱妻正一脸饥渴的跪在我们董事长跟前媚眼如丝的舔舐着董事长胯下的那根圣物,我彷佛可以看见公司的高层们一个个满脸淫笑着挺着他们的鸡巴把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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