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四个字。绿色的铁门紧闭着。
我继续往上走,并回头看了下老妈。她也看见了灯箱,但是表情上没有任何反应。
三楼终于到了,我走了进去。
“你好,我住宿,还有房吗?”
我低头对小单间窗口里的一个中年男人问道。
“有,还有一间。”
他看了眼终端屏幕对我说道。
“一个人是吧。”
“不不不,俩人,俩人。”
我对身后的老妈说道:“妈,没房了,就剩一间了。”
“啊?”
老妈走了过来,重复问了一遍:“没有其他空房了?”
“再有,就只剩一个公共厕所了。”
老板幽默道。
“那咋办呀?要不再找找?”
老妈对我说,她打算离开。
“再往北边儿走呀,路边就啥都没有了,到北庄村儿你还得走个十几里地。”
我们是坐车从南边绕过来的,学校南边都是荒地,再往南就是山区了。
“那就只能住这儿了。”
听了老板的话,老妈只好决定如此。
“来,扫描一下你的身份码和眼睛。”
老板伸出左手,晃了晃手指。老妈赶紧打开了自己的女士肩包,开始在里面翻找自己的个人终端。我先把自己的终端递了过去。
“冯,伟,雨,身份号XXXXXXXXXXXXXXXXXX,诶,马上18岁了,小伙子高考啊。”
“对呀。明天生日,后天考试。”
“给您,给您,找到了。”
老妈也把个人终端递了过去。
给我扫描完视网膜后,老板接过了老妈的终端:“张,馨,兰,XXXXXXXXXXXXXXXXXX,等等,你俩啥关系呀?是母子吗?”
“对呀。”
老妈和我同时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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