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什么呢?」
她好奇的问道。
「我刚才好像看见了什么东西。
」
我没再多说什么往回游了回去。
阿曼达这个人有些神经质从小就很奇怪
她自小对我和我们的哥哥就表现出一种不太正常的亲昵感。
那晚在河里的桥下具体说了什么我已经记不太清了我只记得那天晚上的月
亮很大很圆以及阿曼达的身体很凉也很热。
是的我们在河里突破了血亲禁忌亲密交合了。
什么?那位女士?你是问我刚才说的究竟是曾经发生过的事情还是做的一个
梦?呵呵我也已经记不清了记忆这东西时间长了你也就分不清它们有什么
区别了。
我只记得后来我们的父亲发现了这件事之后阿曼达离开了家不知道去了
哪里几年后我也离开了家从此之后就再也没有回去过了。
对我的父亲已经在十几年前去世了我们都没见到他的最后一面。
他去世
时我正好在墨尔本在参加一个非常重要的国际会议――「人类基因组与遗传学
大会」。
在那场会议期间我还结实了几位来自其他大陆的朋友:
一位来自亚洲中国的数学家
一位驻守在南极洲科考站的宇宙学家
一位常年呆在非洲肯尼亚部落里的人类学家
一位出身自南美洲热带雨林民族的神话学家
一位住自欧洲中海区的历史学家
一位在北美洲最好大学里任教的心理学家
和一名藏在北极圈的骇客网络工程师。
多么巧合我们分别来自于这颗星球上不同的大陆区更有意思的是我
们因共同的爱好相聚在了一起。
在离墨尔本「人类基因组与遗传学大会」举办不远处有一间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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