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样子。」
柳菁英拉开他的手：「妈妈说了，不怪妳。妳爱妈妈，妈妈怎么会怪妳呢？
以后不要胡思乱想。妳可以学妳爸爸，他小时候自己偷偷解决，解决出来，就不
会有奇怪的想法了。」
「我以前就会，衹是，妈妈妳太漂亮，打手抢都想着妳。每次打完，我心裡
都很难过。但隔一段时间，又会去想。」
「妳啊。听妳这么说妈妈漂亮，我还真不知道该高兴还是不高兴。真想好好
修理妳。不过妈妈理解妳，妳是男孩子，妳爸爸小时候也是一样。」
罗永眼中多出几分神色：「爸爸小时候跟我现在一样吗？」
「这倒不是，他可没妳这么多心思。而且妳爸爸上中学才开始想下面那东西，
妳们这些小鬼现在这方面发育得真早。」
柳菁英笑了笑，继续说道：「妳爸爸看着老实，背地裡也藏了不少黄色书刊。
结果到头来，一点也不知道主动，像根木头，榆木脑袋。跟他的狐朋狗友吹牛得
厉害，当面连妈妈的手都不敢牵。第一次牵手，还是妈妈主动抓他的手，当时他
那脸，红得跟猴子屁股似的……」
柳菁英说道罗永父亲，不自不觉沉浸在了回忆中，更像是在说自己的恋爱往
事。罗永静静听着，母亲那充满磁性但不粗旷的嗓音，似乎在讲述一部爱情电影，
少年时期青涩的父亲和强势的母亲出演的恋爱喜剧。罗永看到，母亲的脸上不知
不觉洋溢起了幸福的笑容，跟那晚罗永看到的一样甜美。
「妈，妳是说不是爸爸追妳，是妳追的爸爸？」
柳菁英盯了一眼儿子瘫软的小鸡鸡，包皮冗长，肤色细腻光洁，看在眼中，
并不粗陋，甚至有点可爱。柳菁英再看了看儿子那专注倾听的脸，张嘴一笑。
罗永见到母亲的笑脸，面若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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