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我和胖子杀红了眼,小额筹码已经限制了我实现理想的速度,在胖子的提议下,我们去换成大筹码,但筹码多到我们拿不了,胖子都向穿着兔女郎制服的女服务生要了两个提兜来装,最后连赌场老板都惊动了,邀请我们进入安静整洁的VIP包厢,进入这个密闭的套间,我和胖子并没有警醒,已经财大气粗的我们还是肆无忌惮的把筹码洒向赌桌,但后来就像恶灵附身了一样,我们丢了运气,也丢了理智,计划中的房贷还款没了,大钻戒没了,挎包没了,最后连生活费也输没了,急眼的我掏出了爱妻行李中存有公司差旅经费的银行卡,祈求着否极泰来,幻想着都输成这样了总得赢一次吧,直到卡内500万人民币归零,我才惊醒被下套了,恼怒的掀翻了赌桌,一拳打在了赌场老板的脸上,胖子也抄起窗台上的花瓶,连花带水的惯到了老板头顶上,赌场保安可能已经对暴起的赌徒司空见惯了,演习一样的护下老板,然后程序化地围捕我和胖子,在围捕过程中,胖子肥胖的身躯非常义气的替我挡下了很多重击,直到我俩被电棍放倒,失去了意识和知觉,整个包厢已经一片狼藉,到处是家具碎片和散落的筹码。
爱妻连夜坐船赶到澳门,赔偿了赌场损失和医药费后,向澳门司法警察局保释了我,我被澳门司法警察遣返回到H市后,被直接关进了四洋集团中国分公司的安保值班室。
等我再见到爱妻的时候又过了三天。
我枯坐在安保值班室里,三天没有吃饭喝水睡觉,倒不是受到虐待,实在是没有脸面去面对突然发生的这一切,当我还在回忆在澳门被下套的经过的时候,被锁住的门开了,一个无比熟悉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强,你还好吗?”,相比以往精灵般的嗓音,今天爱妻的声音有些低哑,我彷佛迷路的孩子看见了母亲一样,急忙转过身,扑着跪倒在爱妻脚前,紧紧地抱着她那没有穿丝袜光滑的玉腿,真的很想说老婆我错了,但三天没有喝水的嗓子,干哑的发不出一丝清晰的声调,只有眼泪止不住的流,一滴一滴落在爱妻黑色坡跟皮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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