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被摆上了案板。
这是她早就被注定了的命运,除了那把刀,或者说握刀的人,谁也改变不了。
既然无法改变,那么,我唯一能做的事情,就只能是顺应它的发展。
我走到窗边往里面看去,昏厥的房玉莹横卧在紫色的绣花被上,上身衣衫的
纽扣被完全解开了,被扯到被毛巾捆绑起来的手腕上,上身就剩下一条解开扣子
的乳罩无力地挂在圆滚滚的奶子下面。
在靠窗的这个位置,刚刚从车上搬下来的摄像机已经被架好在那里,而把它
架起来的马脸此时站在床边,刚刚在方玉芬那饱满的奶子上过完手瘾的他,此时
脱下了房玉莹的裤子丢在一边的地上,又俯下身子去脱她的内裤,手里一边嘴巴
里唠叨着:「操,老大,下次应该三局两胜,这些日子好处全被黄毛占去了,操
他妈的,我看准了他出剪刀的,这家伙是个龟儿子,偷个钱包摸个手表什么的玩
儿似的,手贼快,猜拳对我不公平。呦!有现成的家伙,待会还能用来开后门啊,
老大,我跟你打赌,别看这老逼四十多了,我担保她那里还是处的。」
话说着,马脸扭开放在床头用来防止天气干燥皮肤爆裂用的凡士林,涂抹在
胯下那根硬邦邦的肉棒上,将房玉莹两条腿架在肩膀上,屁股扭了几下找准位置,
猛地一个挺动。
这个时候我离开了窗子,身后很快就响起了「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音,等
我走进里屋时,房间里面又传出房玉莹的嘶喊哭骂声。
我突然想起了那段影片——母亲在那地牢里被光头强奸的片子。其实我已经
不知道用强奸这个词语合不合适了,那会她的身子已经被姨父玩得差不多了吧,
但此时房玉莹那哭喊声和当时录像中的母亲口中喊出来的,又何其的相像。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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