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本身就是一种证据,我们能怎么样呢?把她们都杀光埋掉?」
「又想当婊子卖逼赚钱,又想要竖贞洁牌坊拿街坊邻里的尊敬,自古以来没
有两全其美的事,这种道理我这种没怎么读过书的人都明白。所谓罪多不压身,
一件死罪是死,两件死罪是死,一百件死罪也还是死,既然都是死了,干嘛不死
的有价值一点,你说对吧?」
光头指了指他右边的那个房间,那是班长的卧室,我曾和几个同学来这里玩
的时候进去过一次。从里屋的大门到那个房间的客厅里,一路丢弃着衣服、胸罩、
裤子。大东是个彻头彻尾的禽兽,在拉扯着班长进去的路上就迫不及待地开始脱
班长的衣服了,他拖着班长进房的时候,踢着脚哭喊着挣扎着的班长那娇小的身
躯上,仅仅剩下一条被脱到小腿的底裤,我能清晰地看到班长那毛发稀疏的阴部。
把班长拉进房间一把丢在床上后,大东就开始脱裤子,并且抽出了裤子上的
皮带开始抽打光着身子的班长。暴力是短时间内攻陷一个人最有效的手段之一,
尤其对象还是一个未踏入社会,仅仅是因为成绩好听老师话而被选上班长的中学
生。班长很快就屈服于这样的毒打,在我不忍看下去离开的时候,班长已经在大
东的喝骂下,跪在地板上给大东舔起鸡巴来。
此时光头手指指过去,里面正好传出班长一声凄惨的悲鸣和哀求:「别再打
了,我跳,我跳……」
「小少爷,放弃你那些不切实际的摇摆吧。不过万事开头难嘛,我理解的,
刚刚虽然说过给你机会退出,其实在刚刚撞门进来的时候,你已经没有了回头路
了,大家都看到了你和我们在一起。现在呢,要么跟你姨父和哥们一条道走到黑,
自由自在的,吃香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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