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满
得有些许肉呼呼的,但感觉又不胖的女人。
她让我联想到了母亲。
让我联想到多年前,我推开洗澡间门后,意外地看到的那具布满水珠、丰满
盈润的身体。
我爱她吗?我想不是的,我不认为那种带着强烈占有的情绪,会被称之为爱
情,我接受的道德观念告诉我,这是一种扭曲畸形的欲望。但无论如何,在接下
来的日子里,她都成为了我的一个心结。那种煎熬叫人铤而走险,但毫无办法可
言。她那两条我偷来的内裤,成为了许多个夜晚安慰我躁动的良方妙药。
我以为这样已经够畸形了,然而看着姨夫占有了我奢望的母亲时,这种欲望
却更加高涨炽热……我曾在梦中将她拥在怀着爱怜,水乳交融……然而看着她被
污染,被腐朽,被摧毁。我的内心居然遗憾那施加的人不是自己。
如今为何我欢呼着,因为我再没有那样的牵绊。她不再成为困扰着我的梦魇,
不再是我跨之不过的高墙。
我实在难以形容,我只能用许多年后才出现的一本书里面的一段话来描述当
时我的心情。那是一本怪异的书,是讲人类的尸体的书,里面作者在参加自己母
亲葬礼时,是这样形容的:那是我母亲的遗体,「母亲的」,那个遗体是母亲的,
而非那个尸体是我母亲。我妈妈从来都不是尸体,没有人曾经是尸体。你是一个
人,然后不是一个人,一具尸体占据了你的位置。我母亲走了。那具尸体是她的
空壳。
我离开的时候,母亲已经睡了过去,在她睡着前,她浑身香汗淋漓地跨坐在
光头的上面,抬起自己的屁股,放下自己的屁股,上下甩动着自己的奶子,一直
到她再也没有力气,倒趴在了光头的胸膛上,没多久就沉沉睡去。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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