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结上一层寒霜,她瞪着眼珠子,喘着粗气,那胸脯一上一下地剧烈起伏着,连带着身子也在不住地颤抖着。
“你——你真的是越来越放肆了!?”
“你打我我也这么说了!我是为你好!他严和平这些年做了什么大家不是不知道!他从来就没有尽过一个父亲或者丈夫的责任!!他眼里只有他自己——!!!”
这并不是计划!也不是台词!而是发自内心地从我的心底里吼了出来!我恨他!这一切,造成如今的这一切,全都是他造成的!
“你胡说什么——!他是你爸——!”
母亲作势又要给我一巴掌,但手扬起来没甩下去,居然转身去找棍子去了,我看到她拿起了扫把,我立刻麻溜地转身三两下翻上围墙,又爬上厨房顶。
“你给我下来——!”
“我不下——!”
“下来——!”
“就不下——!”
“你不长能耐了吗?你下来啊,看我抽不抽死你!你翅膀硬了吧!要飞了吧!
下来……!”
我这边正准备回一嘴,谁知道母亲说着,居然手一挥,那把扫把呼地一声朝我飞来,我赶紧蹲下去躲避,哪想到那扫把头重脚轻的飞行轨迹摇摆,我这么一蹲下去,居然正正地砸在了我额头上。
*********“哎呦——!”
“叫个鬼啊!”
啪,后脑勺挨了母亲一巴掌。
“哎!你连病号也打!”
“擦破了点皮你还给我开起染坊起来了啊?”
那扫把其实砸中也不怎么碍事,但偏偏那把扫把头是断过的,后来用铁钉给钉了回去,砸中我脑袋的就是那铁钉被敲弯突出来的位置,我的脑袋立刻就挂彩划出了一截手指长的口子。由于铁钉是生锈的,害怕有啥破伤风什么的,也不能单纯给贴个止血贴就了事了,母亲此时正拿着镊子夹了快药棉沾着双氧水给我伤口消毒。
她弯着腰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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