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姨父的集团就是法律,群山之间,没有交通工具,走路要走一
天一夜,像陈老师这种外来户人生路不熟的,算得上是插翅难飞。
而且她害怕的并不仅仅是自己的生命安危,更重要的是她认为她一家人的生
命安全都拿捏在我手上。
所以有一次我对她实施调教的时候,怕她受不住心理压力自寻短见,我就威
胁她说,她和她家人现在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她要是死了,为了安全,我只得
送她全家下去陪她的时候,她这么说:「我就当我被拐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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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陈熙凤老师是我叫什么做什么,私底下没人时,老公老公叫得是自然无
比。当我说要她给我生孩子的时候,她也只是一脸凄凉绝望地应了一声:「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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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我也没上课,上大学的事情我已经打定主意靠关系了,甚至目标也定好
了,市里就有所师范大学。我不想跑得太远,姨父市里面虽然不像在黄龙镇那一
带般只手遮天,但多少也有些触角伸展了过去,办些什么事也方便。我又能随时
随地地回到镇上,享受我的太子待遇。
我本来想去鱼得水的,终于把姨妈弄上手了,我简直迫不及待地想在她身上
实施我的各种调教计划。但才想起,她今天被李经理带着出去放风了,于是乎我
就回家去了。
家里原本的铁皮门被换掉了,如今这扇门从外面进来必须要钥匙扭开,这样
是为了避免某些外人突然闯进去。
因为如今这个家已经不仅仅是住所了。
我进去的时候,母亲就在院子里,正弯着腰给菜地清楚杂草。
无论什么时候,母亲弯腰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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