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母亲的菊蕾因为极度的敏感度而相当于母亲的第二逼穴,但最后一次清
洗肛道的时候,我还是在帮她浣肠的液体里添加了一些药物。
脖子拷上项圈,腰肢也拷上,手腕脚腕……,反正算是撕破脸皮了,我也毫
无顾忌地把这一套「刑具」加上去。母亲期间稍微反抗挣扎了一下,尤其是脖子
那个项圈,大概是勾起了她某种痛苦的回忆。
我却是故意这么做的。既然我无法开荒母亲,那么光头的工作就由我继续延
续下去。而在光头去世前,对母亲的调教已经从「性奴」开始往「畜奴」或者准
确说是「狗奴」那个方向发展了。
母亲此时感到整个肛道火辣辣地开始发烫,肛道温度的上升让那轻微的瘙痒
感开始变得明显起来,她难受得开始不断地扭动着屁股,被拷在脖子上那项圈的
双手在明知道被约束住的情况下也开始不安分地扭动起来,明显想去帮助那被扩
张开来的屁眼。
她双眼泪汪汪地看着我,整个因为被我强行口交而轻微扭曲脸蛋可怜兮兮的,
她大致是想哀求我,求我满足她那块承受不住的肛道,但因为我的鸡巴插在她的
嘴巴里,她的声音只能通过鼻腔发出来,全是因为难受而发出的嗯嗯唔唔的闷哼。
「是不是想儿子操你的屁眼儿了?」
现在对母亲的口交我已经不纯粹是一种情绪上的禁忌刺激了。深喉插入后,
我并不急着抽插,而是让肉棒停留在她的喉管上,享受着那和阴道肛道截然不同
的包裹感。
这个时候母亲会逐渐产生窒息感而变得有抗拒反应,但偏偏她的身体被控制
住,在她无法把鸡巴吐出的时候,她的头颅就会颤动起来,而后我就感觉到她是
在高频率地用她的嘴巴和喉管为我的鸡巴进行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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