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也破罐子破摔一般虽然来者不拒
但经常表现的十分不配合。
回到十几分钟前。
就刚刚我把脚伸过去的时候她双腿就紧紧并拢着在我
用沾着她淫水的脚趾触碰了几下作为提示她任然纹丝不动。
「知道为啥老是称呼那些性奴做母狗吗?其实驯女人和驯狗没什么分别让
她们习惯某些规律让那些规律形成本能你丢个盘子出去她们就能摇晃着尾
巴给你咬回来。
」
光头曾经这么说过。
母亲自然是不大情愿的但她就是那条被驯服的母狗所以最终她还是岔开
了腿让我的脚丫子撩起她的裙子长驱直入。
我的脚拇指往母亲的穴里钻去但又不敢深入怕一不小心把那层价值千金
的膜给捅破了。
想到这里我心里不禁又愤然起来按照安排我这周就该和她
举办一场小型婚礼和洞房花烛了结果被她那天一闹不欢而散计划只得搁浅。
心下不爽我不由抽出脚趾按在母亲那颗敏感的阴蒂上搓弄了起来。
「嗯——」
猝不及防下敏感带遭遇袭击让母亲控制不住叫了一声出来顿时引来
了舒雅关心且好奇的目光但很快被母亲用清嗓子的咳嗽声掩盖了过去妹妹才
又收回了视线。
母亲狠狠剐了我一眼我微微一笑再次在她的阴蒂上用力一搓。
这一次母亲没有喊出来她咬着下唇强忍着了但我能感觉到她的穴是越来
越湿了那水像溪流一样潺潺流出顺着逼缝的沟壑往下我估计此时她的裙子
连带着下面的椅子已经湿了一片了。
可惜光头不在了我也不好去问姨父他们似乎对女人动了什么手脚正常
女人例如小舅妈玩弄她的性器那穴里面也会分泌淫水但不会像母亲或者
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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