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愈加感觉到她昨晚一定经历过一些不好的事。
也许我不该问太多,不过不知怎么搞的,原本心里还只是担心,现在突然发现尤佳的事她能和一个50几岁的光头佬说,却不肯告诉我,这到还真的让我有种很失落的感觉。
我不可能会为了尤佳而吃醋吧?我有什么好吃醋的?我也没有任何资格去吃这种醋啊。
再说了,这个刁老板也许只是她的长辈或亲戚,当然会知道更多尤佳的事吧,可是,如果只是亲戚那么简单,为什么尤佳会以老板这么江湖的称谓来介绍他?也许是我想多了吧,虽然我真正接触尤佳并不多,甚至在学校我一直在回避她,可真的遇到问题,我才发现,完全对她没有任何想法这种托词,只是用来安慰自己的。
看着她哀伤又憔悴的面容,我发现,我还是先走开才对。
像个逃兵一样从医院里逃出来,心里说不上是一种什么感觉,如果我昨天能及时接到她的电话,是不是某些事情就不会发生?我走出病房的时候,隐约听到她小声叫了我的名字,我没有回头,我怕我又会胡思乱想。
骑着我的电瓶车刚离开医院,身后一辆银白色的卡宴越野车追了上来,刷的一声停在我身边。
我被吓出一身冷汗,急忙停下电车,两脚支撑着地面,正要发作,卡宴车的车窗落下来,一个大秃脑袋出现在我眼前。
“李老师,上车来”
他说着,朝我挥手。
我见到是他,有些没好气的说:“怎么了?有事?”
“有事,和你聊聊佳佳,上来吧,电动车先放路边,没人偷的”
他好像很习惯于命令别人。
既然是聊尤佳,而且这人看起来也没什么恶意,就听听他想说些什么吧。
我把电车找了个路边的停车位锁好,拉开卡宴的车门,坐到副驾位上。
他并没有急于开腔,拉着我兜兜转转的竟然来到了我们学校附近。
停了车我才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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