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这就说明,她根本就是给我留下了一些可能,只是我的方法不对而已。”
他的话有些道理,我还真的被他说服了。
“那她要是一直不肯答应,刁哥你不会用强迫的吧?那可是犯法的呀。”我问。
他摇摇头,很认真的说:“老子这辈子玩过的女人无数,还没用过强的,这女人我上心了,我就是要把她从她老公手里抢过来,就必须是她心甘情愿的。”
我说:“说实话,刁哥我觉得你玩玩就没问题,要拆散人家的家就不讲究了吧”
他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狰狞说:“啥叫讲究?我这人对兄弟谁也说不出我半个不字,但是对女人,我想要得到的,就一定要得到,宁可被世人唾骂也要得到。”
他的思想和我完全不在一个层面上,我知道我无法说服他,不想再继续和他纠缠这个问题,就指着墙上的画转移话题说:“对了,刁哥,你看这里,是不是要多加几个美女的形象?我觉得有些空了。”
他的注意力成功的被我转移到画面上,说了些墙画的问题,没多一会就被电话叫走了。
本以为今晚可以安静的专心画画,没想到他走了没多久,又转了回来,笑呵呵的把一个眼药水大小的小胶瓶塞到我的口袋里。
我奇怪的问他是什么东西。
他笑着说:“晚上回去,和你老婆做之前滴一滴在你的老二上,其乐无穷啊。”
我正准备推脱,他摆着手急匆匆的走了出去。
我明白这东西是什么了,只是我身强体壮的,哪里需要这东西,我把那小盒子掏出来,顺手扔在了我旁边的颜料盒里,打算一会出门就扔掉。
没有了打扰,我很快就继续投入到绘画的氛围中,时间过得很快,一幅画在11点刚过就搞定了。
收拾好工具,准备回家的时候,在走廊里突然又听到最里面的包间里传来了一丝声音。
我并不好事,不过今天结束的早,加上和他聊了太多关于女人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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