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走到了她身边。
我伸过去想拉拽杨隽的手一下子被刁文广钳制住,我这才发现,这家伙的力气大的惊人,他只单单一只手,就回手像是没用什么力气一样把我甩出好远,跌坐在地上。
贺桂芬伸手要去拉刁文广,却也被甩到一边的沙发上,像是撞到了腰,贺桂芬哎呦哎呦地捂着腰惨叫起来。
眼睁睁地,刁文广把杨隽夹在腋下,像是夹着一卷行李,居然就这么赤裸裸地快步走出房门。
“快追呀!瞅啥呢!”贺桂芬急急地一边朝我叫,一边挣扎着支着腰站起身向外面追。
我的浑身都像是要散架了,但是也顾不上这些,我急忙爬起身,赶紧跑出房门。
走廊里空空如也,我急忙跑到电梯那边,两部电梯都在底层,根本没动,刁文广没那么快,不可能一瞬间就从40几层下到底层去。
就这么一眨眼的事,两个大活人就变戏法一样消失了?
“傻逼啊?瞅啥呢?上顶楼啦!”贺桂芬拉开电梯对面的步行消防信道门朝我叫。
果然,进了步行信道,我立刻听到了不远的上方传来杨隽哭泣声和杂乱的脚步,正在向上运动着。
冲上顶楼,外面的空气瞬间变得严寒无比。
冬日的哈尔滨,由于昨晚下了一场大雪,今天的气温变得更加寒冷,可是全身赤裸的刁文广就那么站在寒风中,居然连哆嗦都不打一个。
他已经把杨隽放在屋顶的女儿墙角落里,呆滞的眼睛警惕地看着跑过来的我和贺桂芬。
贺桂芬呼哧着粗气,一边打电话给什么人,一边把手伸向刁文广,慢慢向他靠近。
挂了电话,贺桂芬小心翼翼地朝刁文广慢声道:“是妈妈,小文,是妈妈!”
刁文广血红着两眼,像是完全听不懂贺桂芬的话,身体保持着极度戒备的姿势,好像随时都有和侵犯者拼斗一番的准备。
杨隽身上的衣物很单薄,早在寒风中冻得瑟瑟发抖,却也强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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