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钟先生逝世后,仅仅依靠你们钟家在城外的一百多亩田地,是不足以维持县城中这么一座府邸的开销吧?那么维持的钱从何而来,答案不难猜出,而韩志作为韩府的管家,即使韩总捕没有说每隔一段时间需要支出的一笔钱用在哪里,也能推断出来吧?”
见纪霜华沉默不语,庞骏又继续说道:“那这里又引申出另外一个问题了,韩嗣业虽然作为神捕门刑州的总捕,但是一个月的俸禄也不过五十两白银,那换句话说,他就是有灰色收入了,但是要维持两家体面生活的灰色收入,一个月起码要四百两白银吧?但是追捕草寇罪犯的所获得的赃物之类的收入并不稳定,所以,他必定有一份稳定而可观的灰色收入,又或者是一票吃三年的大收入,那么,参与倒卖军粮与井盐,就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不!你撒谎!韩大哥几十年来兢兢业业,受人敬仰,怎么可能会做那种杀头之事!”庞骏的话仿佛侮辱了纪霜华本人,她激动地反驳道。
“如果夫人与韩总捕没有私情,何须如此激动?”庞骏轻飘飘的一句,让纪霜华的脸色再次变得煞白,“如果不是这样,那韩总捕的钱从哪里来?而且,你知道吗?前几天,我在一伙人的手上救回莹儿和诗瑶,我能断定,那伙人的头领,就是幕后黑手之一,接着我去查了一下这伙人的来历,结果真是有趣,你猜是谁?”
纪霜华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庞骏,接着庞骏又自言自语地说道:“那位对莹儿还有诗瑶动手的人,是西川总督齐天生的儿子齐铭,而那帮掳走莹儿她们的人,应该就是杀害韩总捕的凶手,而韩志,则是向他们通风报信的人,又或者说,韩志早就被收买了。”
“你说什么?!你,你是说……杀害……韩大哥……的人,是,是齐,齐天生?!”此时的纪霜华已经被一个又一个打击,压得喘不过气来。
“粮仓劫杀案之后,韩总捕奉命调查,但他早就了解这件事的来龙去脉,他也是其中的一员,当然是出工不出力,可他的徒弟梁赞却不是知情人,他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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