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美好,仿佛整个灵魂都在战栗,在箫玉霜阴户精致的腔道里,他卖力地抽送起来,仿佛弹奏着一曲痴情纠缠的乐曲,华美而欢畅,身下的箫玉霜此时也深陷其中,双手温柔地抵在他的胸膛上,无意识地抚摸抓挠。轻轻的喘息带着如兰的馨香,在陶东成耳畔不停的说着——爱我。
玉霜,玉若,你们都是我的,陶东成状若疯魔,儿臂一般粗细的肉棒深深的插入了箫玉霜的花穴深处。看的狰狞却又淫靡诱惑。
随着陶东成越来越勇猛,身体下面箫玉霜就开始动听地呻吟起来,那声音飘渺而神秘,仿佛魔咒般在陶东成的耳边萦绕;那声音如此悦耳动听,给他注入了无穷无尽的力量,箫玉霜叫得越凶,他就越用力;他越用力,女人就叫得越凶,阳刚之力与阴柔之美就这样彼此激发,互相扶持,直到攀上一个又一个顶点。
两个人在不知不觉中都进入极度亢奋的状态,快活得忘记了所有的一切,只剩下肆无忌惮的冲撞与声嘶力竭地呐喊,在箫玉霜的娇吟在空气中嘎然断裂的那一刻,陶东成的下体不停地抖动着,汩汩地热流喷薄而出,一瞬间,陶东成和箫玉霜的十指交叉握在一起,仿佛一起冲上了世界的巅峰,犹如一对心心相依的夫妻爱侣,有的只是无穷无尽的喜悦和欢愉。
两个人都闭着眼睛,气喘吁吁,陶东成意犹未尽,回味着刚才那一刻水乳交融比翼齐飞的美妙感觉,而箫玉霜则是疲惫到了极点,躺在陶东成怀中发出淡淡的喘息,陶东成怀抱着她,心中涌起无限的情欲。
肉棒轻轻的拔出来,陶东成示意徐敏过来,一边亲吻着箫玉霜的酥胸,一边用手拨开箫玉霜还带着血丝的阴户。
徐敏作为龟公多年,倒是轻车熟路,陶东成含着箫玉霜酥胸顶上的粉嫩的葡萄,不停地玩味,而下面徐敏轻轻一推,肉棒就已然滑入阴户,里面陶东成的精液和箫玉霜的爱液成了他最完美的润滑液,如同温软的浪花席卷向沙滩,温柔而有力。
三哥好厉害啊,刚刚才射了,现在又硬了,还是这么大,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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