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殖器,对着她留在我手机里的裸照尽情喷射。
那时我们相识五年——或许永远也只会有这五年。
和她认识的第三年我迷恋上她,在学校里,她以课业繁重拒绝了我,却转身和我的室友发展了恋情。
他们的关系持续到考试结束的夏天,对此我并不十分清楚。
毕业之后我几乎不与同学联系,半年后又离开了这个国家,一度十分寂寞。
我曾一身休闲正装前往地下妓院,梳理了毛发,打了粉色丝巾,甚至往耳后喷了一点A&F。
十四说我自卑,怕妓女也看不起自己,我不置可否。
矮小的中国男人接待了我,对着紫色的内室笑着喊了一声:“是个中国帅哥!”
我略显怯懦地问他该如何做,他调笑着问我是否是第一次来这种场所,又说:“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他给我指了间卧室,妓女轮番来到我面前介绍自己的艺名。
初入颜色场所的紧张感顿无:这些女孩实在丑得妖艳。
我搭了夜班公交车回家,脱下衣服,松了口气。
在那一切之前,陈佳纯洁。
英语老师会嘲弄般地让她回答男生回答不出的问题,她开口回答问题,那几个夜晚贪婪吸吮、舔舐我阳具的唇舌,吞吐我睾丸的色情的口,她发出在那个小县城的中学里可能是唯一的纯正口音,也是最后那晚两个人的身体纠缠不分时,她问我:“你喜欢我骚么?”
那样的声音。
或许当时所有人都不会想到她第一次做爱是和我,我不知道这“所有人”
之中包不包我和她自己。
但那时我对她没有性幻想,没有人会对穿着校服的英语课代表有性幻想。
但是比如晚自习下课之后,教学楼的背后偶尔会有踏过一双黑色丝袜,那时上身的校服就不是校服。
黑色丝袜走进垃圾房,恶臭和两个男人在她的身上蔓延,撕扯开等待着被撕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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