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性交、做爱,更粗俗一点叫做操逼,妈妈现在正在被范根硕的大肉棒狠狠肏着嫩逼。
但是严肃又理性的妈妈为什么会允许范根硕做这种事情?难道这真的是一种特殊的骑术?反正不是母骑术,难道是妻骑术?「啊……啊……不行,等一下,等一下,你等一下!」妈妈的声音突然急促了起来,「婧姨,等什么?」范根硕欠揍的声音传来,但是「啪啪啪」的声音反而更加频繁,「啊……啊……啊……去了……唔……唔……」妈妈的高亢的呻吟眼看收不住了,只能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巴,随之而来就是一阵稀里哗啦的水声,我的腿上,身体上甚至也有些凉凉的水感,不用看也知道妈妈的小穴呲水的量和力道有多大了。
范根硕并没有停止抽插,甚至还更加激烈。
过了好一会儿妈妈才像是缓了过来,气喘吁吁地说道:「好了,小硕,今天就先到这里吧,我们回去吧」「婧姨,你爽完了,我可还没完事儿呢,做事要有始有终。
您要是腿软站不住了,这不是有张床么,您趴在小宇身上,我在后面自己动就行」「你说谁腿软了?呃……啊……啊……啊……」妈妈嘴上逞强着,身体却很诚实,我只觉得床上一塌,灼热地气息就扑面而来……妈妈真的上了床,而且是以跪趴的姿势……在我身上,不足一尺的距离……随即就是妈妈淫荡的喘息和呻吟充斥在耳边,床垫开始上下大幅度震动,木床也开始有节奏地「嘎吱嘎吱」作响。
狗日的范根硕竟然就在我的身上,大力操干着妈妈冰封已久、美艳性感的绝顶肉体,平时冷艳不苟言笑的将军妈妈这时竟然像是发情的母马一般嘶鸣着,剧烈扭动着自己肥美的身体,不知道是在挣扎还是在迎合着身后巨根的肆意鞭挞,仿佛已经忘记了自己身下还躺着最心爱的儿子……在种种淫荡的声音、温度和气味的刺激下,我突然感觉自己的眼皮稍微能动一动了,随即用尽全力,终于能让眼皮张开一条小缝,局促的视野只能让我隐约看到两团黑色的影子在脸的正上方有节奏地晃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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