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那你想到了该怎么处理吗?”
妈妈说:“想到了啊,所以之后不是给你摊牌了吗?反正我把心里话说出来了,压力也小了些。之前天天都会担心万一你提出要求,被我拒绝了会怎么样。”
我说:“这样也好,我们大家都不用有什么压力。”
妈妈又亲了我额头一下,说:“是啊,就像现在年轻人谈朋友都会提前强调一下,只谈朋友不谈结婚。”
我不知道她从哪部电视剧看来这些的,只能说:“那种是俗称的炮友吧?什么谈朋友。”
妈妈说:“这样说也没错,我们是相反意义上的炮友,只是不做那个,其他都做。”
我好奇的问:“真的?”
妈妈用理所当然的表情回答:“当然是真的。”
我更加来劲了,说:“那我们是这种关系,我对你提要求行不行?”
妈妈说:“可以啊,我们来试试。”
说着她坐姿更加端正了。
我犹豫了一下,用带着颤抖的声音说:“我想让妈妈脱掉衣服。”
城市的天空亮度还是挺高,我彷佛看到妈妈瓷白的脸刷的染上一层粉红。
但是神奇的是她表情毫无波澜,只是静静的看了我一会,从领口开始解扣子。
原本她喜欢从下往上解,但是这条绸缎长袍是套头睡衣,最下面的扣子已经到了膝盖边,所以妈妈选择从上解起。
随着扣子的解开,墨绿色长袍睡衣敞开的前襟露出妈妈完美无瑕的雪白肌肤。
她睡袍下什么也没有穿。
这很好理解,我去卫生间离开的那么点时间,只是够妈妈脱掉连身袜套上这间睡袍而已。
妈妈先是坐着解开上半身的扣子,然后大大方方的将上身脱在长椅上,再抓着下半身睡袍遮在两腿间站起来。
然后她松手了。
然后她迈步躲开滑落在地上的睡袍,伸手牵住了我的手,就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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