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是很自私,一直跟你说我们就这样不要进一步行不行,因为我真心喜欢这样。
喜欢被你陶醉的闻丝袜脚,喜欢被你捏乳头捏到全身酸软,喜欢吃你的口水,甚至因为这样还计划了尝一滴你的精液。
”我被妈妈突然告白,完全不知道说什么好,只知道妈妈越说越来劲,我越听越起劲,鸡鸡在乳胶枕的压迫下快感也越来越强烈。
妈妈继续说:“你可能不知道我的感受,每一次都让我难忘。
比如我们在衡水那次,你用圆珠笔在我下面写字,你不知道那时我感觉血流倒涌上头,耳朵里一片耳鸣。
还有你用自动铅笔尾部在我下面咔哒咔哒按的那次,我酸软到完全没有抵抗能力了。
可是事后我冷静下来,想到我当时有多投入,事后就觉得多后怕。
仿佛另外一个人在控制你的身体,对你百依百顺,温柔备至。
只要不打破我们约定的假设,不做会促发我反抗的行为,我估计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沉迷。
”我点点头说:“可惜沉迷只有那么几分钟对吧?”妈妈说:“当然,要不然我纠结什么,要是你能把我洗脑,彻底听从你也就罢了。
可是你做不到,每次事后承受巨大心理压力的都是我。
每一次我们做得比上一次过火,那么事后我自我嫌弃的感觉就越深。
有时我控制住自己,给你福利降级,事后就觉得平安喜乐。
”我好奇的问:“那这样你不是会越来越想降低福利程度吗?”妈妈说:“哪有那么简单,因为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会发疯,又会突然觉得和你打擦边球好刺激,会想要去做。
比如这个礼拜,平时我很正常。
有时在单位做事情做烦了,电话打烦了,总之一有烦心事想逃避,就会想着和你一起去湖边村露出,在无人的大街上穿高跟鞋脱光了奔跑,不用担心会不会有人藏着偷看。
这样一想,就特别解压你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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