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一间储藏室关上门才说:“怎么又想一起了?”妈妈眼珠子乱看看,说:“你没听到一晚上都在打雷?挺烦的,睡不着。
回来陪我说说话,能不能做到?”我小声说:“行!保证做到,就说说话。
”于是我走回影音室,在门口踌躇了一下,还是走过去向在和别人闲聊的蒋工说:“蒋大爷,您大概准备什么时候回疗养院?我有点想早点回了。
”以我的性格,很少会这样厚脸皮的提要求的。
一般是宁可等别人,也不会这样去催。
但是今天情况特殊,我思索了一下,还是拿了点话术去试一试。
没想到人家很好说话,只是和睦的问:“困了吧,我也准备走了。
”就干脆的带我开着奥迪A6L回来了,这车我一看就知道是最新款,这位蒋工挺有钱的啊。
蒋大爷把我送到楼下,开车回他的楼了,我也不知道在哪里,看着人家尾灯七拐八拐消失在树林里。
这鬼地方周围山上居然一阵阵动物的嚎叫声不停,生态也保护得太好了,不知道会不会有猛兽游荡。
难怪妈妈会有点害怕,仅仅是打雷还不至于。
刚才暴雨时这些动物估计都怂着,现在雨停了一个个都抖起来,开始练嗓子了。
我在这种深山气氛下爬上二楼,走到走廊最里面的房间,敲了敲门。
四下非常静,走路声仿佛在整个楼里回荡。
就连敲防盗门,都敲出了黄钟大吕的感受。
妈妈在里面闷闷的回了一句:“谁啊。
”我连忙说是我,然后被放了进去。
门里面的气温比室外高很多,妈妈穿着一身浴袍走回床上坐下说:“去洗澡吧,没换洗衣服就穿回你内裤去,明天早上回家再换”。
于是我在卫生间洗了个澡,用的也是妈妈的浴巾擦身体。
把今天的内裤穿回去感觉不太好,但是也只能忍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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