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胯一直在轻轻的颤抖,于是小声问:“那里面还多吗?”
妈妈俏皮的小声说:“刚才……就是你摸我屁股的时候,流掉好多,现在里面多不多就不知道了。
”
我看她情况似乎还可以,就把身体往被子里钻。
估算一下妈妈的胯部位置,我干脆钻到比她略低的位置,翻身就把胯部压在她两腿间。
此时我的头完全钻入了被窝里,只有妈妈的肩膀和头在被窝外了。
她两个手还在推拒我的肩膀,我干脆拉着她两个手塞到妈妈自己腰下面说:“妈,你自己压好不许动!”
双手反背在腰上平躺的妈妈,似乎被限制了双手,我则两手尽量推开妈妈的双腿,让她的M字腿尽量打开角度。
这一次我终于是游刃有余了,我能扶着鸡鸡找到那个低低的裂缝根部,也就是阴道口的位置。
稍稍确认了一下,轻轻顶了顶,能凹陷进去一点点龟头。
然后我扶着鸡鸡停下动作,对妈妈说:“妈,我……”正说了开头,突然感觉妈妈把整个被子都拉在脖子下面,我的声音在被窝里闷闷的根本传不出去,于是干脆作罢。
我只能用自己能听见的声音小声嘟囔了一句:“妈,我要侵犯你了!”
然后鸡鸡一进到底。
当然我的人也是整个一进到底,半个脑袋仿佛冲出水面那样从被窝里伸出来了。
被窝外的空气凉爽清新,妈妈的喘息声又变得清晰可见。
她和以往不同,死死咬着嘴唇往一侧伸长了脖子在忍耐。
我的鸡鸡仿佛进入了一个泥泞的腔道,最大的感受就是“滚烫”“温暖”。
这两个描述看起来都是形容温度,只是程度不同。
但是人的感受就是如此微妙,滚烫是刚进入时的高度刺激,我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在瞬间起来了。
而温暖则是那股刺激缓慢消退后的一波波感受,很少温暖是能持续感受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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