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干。”
他嫌被子碍事,扔到一边,这样两人的裸体便暴露在乳白的灯光下。一个是古铜色的,强壮如虎;一个是白如棉花,小巧玲珑;一个阳具大如驴屌,一个小穴窄窄浅浅。每次大棒子插进去,都余出一块。有时候插得深,便全进去。每当这时候,秦芸都会发出让人怜惜的浪叫:“老公,要命啊,要命啊。”
没办法,林慕飞又心软地拔出来一些,继续用轻风细雨的方式干她。
看吧,粗长的棒子在白圆的耸立的屁股间进进出出,干得两片红唇翻来翻去,流水不绝,干得浪水都成牛奶色。
一会儿,林慕飞将秦芸翻过来,自己站在地上,双肩分扛着她的白腿,秦芸的细腰担在炕沿上,再看秦芸的样子,十分淫荡。两瓣白屁股随腿高抬,小穴由于刚干过,成一圆洞,吐着口水,把下边的菊花都弄湿,在其表面形成个小水潭,正沿着臀沟往下滑,滴在炕沿的横木上,水光点点。
再看秦芸的俏脸,原来是文静温柔的,现在被性感、冶荡取代。她的脸蛋红如枫叶,她的美目能滴出水,还带着钩子,红唇微张着,还淌出一点口水。两只奶子随主人的呼吸一起一伏的,两粒奶头涨大好多。
林慕飞从脸看到臀,又从臀看到头,称赞道:“宝贝儿,你真骚。男人见你的逼要不弄,肯定生理有病。”
秦芸脸上现出一缕羞涩,哼道:“我不骚,你会爱我吗?”
“我就喜欢平时正经,一干的时候就骚得像小姐的人。”
那棒子被刺激得支愣八翘的,像长了眼睛,哧地插进去,接着是活塞似的快攻,干得秦芸扭肩晃臀,双条腿时而伸直,时而弯曲,脚丫举得好高,两只白奶子一耸一耸,犹如海上的波浪,美不胜收。
干不到十分钟,她的第一个高潮来临。
休息一阵,又将秦芸放回炕里,按照传统招数干起来。
秦芸的热情再次被点燃,将男人的身子缠得紧紧的,连哼带叫,下体使劲迎凑,也不再怕痛,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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