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亲人们怎么样了。
自己也算是发迹了是应该回乡瞧瞧了。
就算是他们怪我时间的河流也会冲澹一切的。
亲情总应该在吧?在他沉思时那女子指了指床示意他坐下。
叶秋长便坐在床边床又大又软用来干事儿挺合适的。
女子很熟练的给他解带掏棒子真不像初来乍到的。
莫非在她上岗之前专门上过辅导课以便更好为客人们服务吗?半软的
棒子在灯光下显得更黑但是规模还是很清楚的。
女子怔了一下抓在手里玩起来。
不管是捏啊握啊抓啊揉啊拨啊压啊都玩得那么恰当。
即使是痛也是有限的让你在痛中有美更有快感。
叶秋长断定这女子确实受过一定的训练。
一个新手是不可能这么娴熟这么自然的。
在出色的手法下那棒子迅速膨胀起来翘得像一门巨炮那女子的一只
小手都抓不住了。
她不禁哦了一声像是惊诧然后两只小手一起玩了。
她的手指像是玩乐器每一处都玩到位玩得叶秋长觉得两只蛋蛋都舒服起
来舒服得棒子一翘一翘的竟一阵阵传来射的冲动。
叶秋长急忙深吸几口气定了定神。
这要是用手就把自己给灭了这可太丢人了。
他获得自由以来阅人无数身经百战可是还从没有一个人用手就把自己
玩得想要一射为快呐。
看来是遇上高人了。
那女子眼见叶秋长的棒子涨得那么大连喘气都快起来屁股还挺了数下
以为第一回合就胜了对方呐哪知道这男人竟然又恢复平静了。
看来这家伙是个老手啊。
那么光动手是不行了。
在那个女子蹲下玩棒子时叶秋长借着昏暗的光线不住打量着女子的身材
越看越舒服越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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