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到屋里,他凶相毕露,却没有凭武力,脱了外衣跟自己聊了几句就开始说下流的话,坐在床边威胁自己。
即使那时他使用暴力自己也无力抵抗,但他仍像一个抓住老鼠的猫一样在玩弄自己,只在床边语言挑战自己,从挑逗到污辱,最后是威胁,自己从想要挣扎变成了缩做一团。
当他在精神上彻底战胜了自己,就像张口的猫,不,猫没有他这么大,应该是像狼、像虎、像熊,反正是强大的食肉禽兽。
他见自己已经没有力气反抗,竟然先将自己的衣服扒光,也不嫌肮不肮,用那张臭嘴在自己身上的每个敏感部位舔弄着,自己觉得当时满身都是他的臭气,却是酥麻入骨,连反抗都成了象征性的了。
他舔够了,竟然去吃了一粒药,估计就是传说中的伟哥了。
然后他又脱光了上床,把自己抱在他的怀里抚摸,自己本想再有点力气挣扎一下,但在他的爱抚之下,就是使不上劲。
而他温热有力的大手直接让自己动弹不得。
他在身上摸够了就去揉自己的阴部,当他粗大的手指扒开阴缝的时候早已经是淫水潺潺了。
他竟然坏笑着说自己是个小淫妇,还没干就要高潮了。
他真的是一个弄花老手,仅仅用手玩自己的阴部就让自己来了一次高湖,当时自己是又羞又怒,被一像自己父亲年龄一样大的男人玩弄,真的是羞死人了,却是抵挡不住本能的感觉。
而这个男人是全市的女人都想跟他上床的人,自己被弄了却是由衷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