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在自己的身上肆意地发泄着,仿佛有用不完的力气。
而自己像一个小鸟,小鸡或者被按在垫板上的鱼,不,鸟会飞,鸡会挣扎,鱼也会扑腾几下,而自己像一个喘着气的死人,没有任何的反抗,被动地被摆成各种姿势,心灵上的侮辱大于肉体上的痛苦,后来没了眼泪,一直在迷迷糊糊之中看着墙上的挂钟,挂钟也仿佛随着自己的摇动而晃动。
早上二点多他才停止,竟然大刺刺的躺在床上睡了一觉。
自己那个时候为什么不去厨房取菜刀,擀面杖也行,弄死这个王八蛋。
自己就那么傻呆呆地迷糊着躺了二个多小时,早上五点多他醒了过来,又像捞血本一样弄了半个多小时,到最后他连手都发软了,去卫生间洗漱了一下,摇晃着回来穿衣服,临走时还拿走了自己胸衣和底裤,将底裤在自己的阴部擦了半天,也不知道沾上了什么肮脏的东西,说是留个纪念,其实是想用来继续威胁与羞辱。
自己为什么不冲出去把他从楼道推下去摔死,摔伤也行,让他也没法做人。
可是现在想这么有什么用呢?真的靠刘易那个绣花枕头,不,是绘花枕头,那是真的吗?以前是做过两个不一样的梦,自己从来不相信其中的一个是真的。
那个梦是假的,枕头也是假的,连刘易来过这里也许是假的,只有昨夜发生的事是真的,地上的血纸,自己疲惫的身体,疼痛的部位,甚至留在胸部的青牙印,都揭示着哪个是真哪个是假。
自己不知道为什么鬼使神差地给刘易打电话,自己其实是相当后悔,后悔跟刘易在一起的时候不把第一次献给他。
虽然不会得到什么但也比给这个老流氓强。
自己在学校的时候,像自己这种美女早都让导师校长潜多少次了。
若不是有个导师忽悠自己考研,想借机潜自己说不定还在学校呢。
而上了社会更是凶险,走到哪里都有人想占自己便宜,直到眼里最尊重的市领导也是一个禽兽,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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