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不再犹豫,竟然一捅到底。
陈如觉得阴道里巨胀,像一个硬邦邦的大头棍子一样地捅了进来,知道刘易
的大家伙是进来了,刘易再一动,顶得里面酸、麻、胀、热齐来。
一时失了神,又像开苞一样竟然又高声地「啊」了一声,哆嗦着瓷白如玉的
身子,然后用含情带水的眼神看着刘易,骄说了一句:「英雄,你害死奴家了,
好胀,你轻些啊。」
刘易被这种妖精一夸来了信心,却没有放松,又狠狠地插了几下,陈如觉得
又酸又胀有些受不了,慢慢起身盘在了刘易的腰上,来了一个老树盘根,刘易觉
得鸡巴已经顶到了一层软肉,两人的耻骨已经卡在了一起,再也动不了了。
而陈如也觉得到底了,腔底酸酸胀胀的并不舒服,整个阴道壁更胀,心想自
己也是一个做过流产的人,怎么还能紧成这样呢?但一种充实的占有感和被爱的
需求感,让自己能忍受各种痛苦。
陈如用腿支着床垫子调整了深度,却躲避不了粗度,幸好前戏阴水够多,插
着不是很痛,前面的阴蒂被阴毛摩擦着也很爽。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也不让刘
易动,自己坐在刘易的胯上慢慢地抽插,只几下就觉得要疯了,这东西怎么这么
大?顶的这么深啊?真要胀死了。
陈如觉得大脑被干的一片空白,只癔想着下身有一个硕大粗黑的东西在捅自
己,而自己是心甘情愿地坐在上面套弄,觉得次次都顶到了底,再也无法深入了。
自己太缺少爱了,此刻无论是谁的鸡巴,只要他抱着自己,喜欢自
己,爱着
自己,就是想要,就愿意让他插,即使有天大的惩罚也不后悔。
陈如闭着眼睛昂着头,手扶着刘易的肩膀,屁股的上下幅度越来越大,吞的
也越来越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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