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发软的阳具
「现在真舍不得这根阳具呢不但是那熟悉的感觉而且被征服的更愉悦呢」
纪沉鱼趴在王雄的肩膀上「主子也是打算对峨眉派有图谋呢不过主子放心
要是主子被姐妹们抓住了我一定会保主子的命真的好想好想想要主子的一切
想一口把你吞下去呢你的阳具、你的精液你的口水连你的尿我都好喜欢呢
你说我是不是变态呢」
「你这条贱狗」王雄把纪沉鱼抓到自己身前摆成犬跪式纪沉鱼也不反抗就
顺着王雄的意思「当初你极尽侮辱我让我沉沦在这肉欲之中你以为征服了
我可当我真正沉迷之中时到底是谁征服了谁呢」纪沉鱼略带着回忆有些怅
然扭着腰以极度诡异的方式吻上了王雄的胸口「我的柔骨功还满意吗这可
是我专门为了能一边被操一边还能亲主子而专门练的呢」
「趴好」王雄不习惯本该匍匐在自己身前乖乖等自己临幸的母狗竟然这
般主动引诱自己「怎么不习惯呢是不是想要我乖乖趴在你面前摇着尾巴
听候你发落」纪沉鱼仰起头看向王雄「这世间大多数女子被征服之后都会向你
想象的那般乖巧听话可惜我是峨眉派的弟子峨眉派的弟子纵横蜀这么多
年怎
么可能只会像绵羊温顺呢」
「啪」一巴掌扇在纪沉鱼的屁股上「哎呀真讨厌人家就是想亲你嘛」
纪沉鱼俯身下去摇晃起屁股还主动掰开阴唇给王雄指路王雄哪里肯放过挺
起又重新硬起的阳具再次长驱直入直撞纪沉鱼的子宫。
「主子真的厉害就算给主子操死鱼儿也愿意」纪沉鱼放声浪叫着突然再
次扭转着身子附在王雄身上一脸眷恋的贴在王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