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笔横财,怂恿着侬智英继续策马奔跑。
依旧跪在马车上的穆桂英,在寒风中簌簌发抖。
下体一阵阵撕裂搬的剧痛,像是潮水一般,涌到她身体的每个角落,挑动着她每一根敏感的神经,情不自禁地战栗和痉挛。
她屈辱地想要大哭,却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甚至连脸颊两侧的肌肉,都因为刚才过度的惨叫而麻木,口水都无法吞咽,只能任由一丝玉津顺着嘴角往下流落。
侬智英亲自挽起缰绳,牵着战马,缓缓地向前走去。
滚动的车轮,又带动着假阳具慢慢抽插起来。
这一次,穆桂英经过刚才的狂奔,衣衫早已凌乱不堪,那些乡民,可以清晰地看到木棍在穆桂英的肉缝里抽插的情形。
“呃……”
穆桂英抽了一口冷气,对如此缓慢的抽插依然感觉敏感。
“快看,那支木棍竟然湿了!穆元帅竟然被一根木头插得流了水!”
一名细心的无赖大叫。
穆桂英的下体痛则痛矣,但还是多多少少泌出了一些蜜液,这被好事之徒发现,更是激起了他们猎奇的心理:“别看她一副威风凛凛的样子,底子里原来也是个淫荡的骚货!”
“这么漂亮的女元帅,真想上前去把她的淫水舔个干净!”
不止是那些无赖,甚至连有些乡绅也开始动了非分之想。
虽然说这话的依然是个无赖,但每个男人的裤子都撑起了帐篷,却是不争的事实。
侬智英牵着马走了几步,便到了一块空地。
说是空地,也早已人满为患,几名健壮的僮兵,好不容易才推开人群,围出了一个小圈子。
侬智英停下马车,让那根假阳具依然停留在穆桂英的小穴。
虽然下体被木棍撑得异常难受,但好歹终于停了下来,给予穆桂英的刺痛感终于缓和了一些。
她艰难地抬起头,望着侬智英,眼神里却早已没了逼人的英气,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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