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
英的小腹在另一侧的铁环里穿了进去收紧死锁。
穆桂英仰面躺在椅子上屈膝分腿样子无比羞耻像是一个正在床上分开
双腿等待客人的妓女。
「下去吧!」黄师宓挥挥手。
那些僮兵得令纷纷退出了囚车将车门关上。
黄师宓点亮了一盏油灯让漆黑的车厢重新亮了起来。
外面隐约传来几名士兵的吆喝:「启程!启程!」不一会儿马车又开始颠
簸。
黄师宓将油灯放在一边把自己的脸挪到灯光下僵硬而干枯的脸蒙上了一
层黄光看起来越发阴森。
他的声音更加沙哑:「穆桂英你可记得十年前汴梁
的那次科场舞弊案?」
穆桂英闻言愣道:「自然记得!那那你是……」那场舞弊案牵连甚广穆
桂英已经记不得那么多了。
黄师宓阴冷说:「十年前你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浑天侯我只不过
是一个落第的秀才你又怎么可能记得我?」
原来黄师宓本是广州的一名落第秀才出身书香世家世代以教书为业。
虽然也攒了不少家业但自祖上三代以来皆未中第。
其父死前谓之道:「想我
黄氏一门在一方乡里也有些才名。
可惜未能中举为官实为乃父平生憾事。
吾子生来聪敏自小好学。
若能取了功名也算了却为父一桩心愿。
」说罢便
撒手西去死不瞑目。
黄师宓自十八岁起便屡次入京赴考。
只可惜汴梁科场进士皆以明码标价
买官卖官遍皆是。
他纵然满腹才学直到四十多岁依然未能中第。
黄师宓为了父亲残愿变卖家产筹得三百两白银背负上京。
通过一番上
下打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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