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重的身体,朝着绿护裆女子的身上压了过去。
砰!被压在底下的女子,顿时两眼翻白,身体几乎陷入了沙堆里去,不省人事。
「好!红蝴蝶,加油!」侬夏卿看得兴致正浓,忽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和那些僮民一道大声吆喝起来。
红蝴蝶便是那挂着红色护裆的女子。
只因她每次出赛,都是这般穿着,因此观众们便给她取了如此雅观的绰号。
虽然她肥硕的身子,与翩翩起舞的蝴蝶压根搭不到边,但有个雅号,总比没有要来得强。
话说这侬夏卿,虽然没把东京的角抵照搬照抄到特磨来,但对于勾栏瓦肆间的那些不成文规矩,倒还是一字不落地誊了过来。
在东京也是一样,毕竟要女子赤身裸体地在男人面前表演,不是一桩能够说得响的事,而且对于这些参赛过的女子,声名也不会太好。
因此在赛场上,她们均不以真姓真名相称,而以雅号见人。
嚣三娘、黑四姐、女急快等名号,俱是汴梁城里响当当的人物,甚至还有女子用赛桂英的名号相称。
这曾让穆桂英苦恼万分,但角抵之事,既经天子批准,她便是有心要禁,也是万万禁不住的。
红蝴蝶重新站起来,弯腰拎起那绿护裆的女子,伸手揪住她的头发,将她整个脑袋朝着地面上使劲地碰撞过去。
血越来越多,僮民也越来越兴奋,刚刚三名女将出现时的冷场,好像已被忘得一干二净。
「这红蝴蝶已经连赢十四场了,再这么打下去,恐怕整个特磨都无人是她的对手了!」一名站在台子旁的僮民惊叹着道。
绿护裆的女子一开始还在反抗,但脑袋被撞了几下之后,渐渐地失去了动静。
到最后,已是一命呜呼。
红蝴蝶丢在那女子,走到铁栅边,举起她的那一对肉掌,狠狠地拍在栏杆上:「她死了!」铁栅上设着两道门,在开赛时,参赛的两名女子,都要从不同的方向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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