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蛇说话的声音无比尖锐,随着说话的同时缓缓抽出缠在腰间的长剑,剑身既长又窄,迎风一抖竟然发出“簌簌”
的声音,赫然是一柄软剑。
这一切发生的同时,谢安始终坐在车厢内抚琴,此时又轻轻弹出几个音来,那音色颇急,隐隐有催促之意,虬髯大汉听了回头看了一眼车厢,再转过头来时已是满脸的杀气,他缓缓擎起手中钢刀,口中喃喃道:“十年了,不知道我这刀法退步了没有。”
说着眼神一闪,突然间变得极为凌厉,跟着口中长啸一声,手中钢刀卷起雪花,势如破竹一般砍向白蛇。
白蛇咯咯一笑,挺剑迎上,二人缠斗一团。
虬髯汉子刀法刚勐,出招间大开大合,白蛇剑法诡异,又因用的是软剑,剑尖往往从各种不可思议的角度刺来,但又每每在快要刺中时被虬髯大汉的刀身挡住,二人一时也分不出胜负。
一旁的黑蛇见了,阴笑一声,抽出长剑往马车走去,他的剑与白蛇如出一辙,也是一柄软剑。
黑蛇慢慢靠近车厢,车厢中依然不紧不慢的传来阵阵琴声,黑蛇狞笑一声,正欲掀开门帘,忽然眼神一缩,身子犹如一条蛇一般勐然一缩一扭,一道寒光堪堪从身边擦过,黑蛇大惊失色,急忙回头去看,一见之下脸色更是大变。
就见方才还在缠斗的二人早已分开,白蛇胸口一个偌大的血洞,一股股鲜血正从里面冒了出来,软剑断成数截散落在一旁,眼睛睁得硕大,满脸的不可置信,人则早已气绝身亡了。
再看那虬髯大汉,上身衣物早已被割得细碎,只剩下几缕挂在身上,露出一身的腱子肉,只是身上各处都有一些细微的血痕,有些血痕还向外冒着鲜血,显然是白蛇的软剑所致,只是这些皮外伤相对于白蛇的死来说却是完全微不足道了。
虬髯大汉看向黑蛇,眼中闪着一股犹如野兽般嗜血的光芒,一步步向车厢走来。
黑蛇不敢大意,软剑横持胸前,缓缓向后退去。
虬髯大
-->>(第3/8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