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回家再继续吧!”
“一只奶”
顺从的点点头,然后男人自己退下场中,让祭坛上只有两个人在其上,“一只奶”
看着还在哭泣的冰儿,缓缓地说道:“冰儿!我还记得我第一次进入牢房里看到你打算用土墙磨掉你乳头上的蜜蜡,当时我就有了一个好点子!你猜,我想到了什么?”
泪眼蒙蒙的冰儿此刻正哭的稀里哗啦,哪里还能去管“一只奶”
说了些什么,不过,“一只奶”
也从没打算冰儿会猜对,于是,她卸下了自己的裹胸,将自己残缺的胸部暴露在冰儿的视线下,而后走到冰儿的身后,俯下身在她耳畔轻声说道:“你男人真棒!”
冰儿万念俱灰,双眼空洞的望着前方嘈杂的部落子民们,嘴里只是不住地苦涩的哭诉着:“不……不是这样的……大哥怎么会……不……不啊……”
“一只奶”
看着已经一副被玩坏了表情的冰儿,心中别提有多快意了,不过,对她而言今天的正事还是要办的,而且还要办的漂亮,以此来报答新任大祭司对她的恩情,尽管在她看来,仅仅是让冰儿这个小贱坯子再也挺不起胸做女人远远不够偿还大祭司的恩情,但这只是一个开始罢了。
想到这,“一只奶”
朝台下的侍卫一招手,其中一个端着两只大碗的侍卫便急匆匆的走上台将手中的碗分别放置在冰儿的胸部之下,而后虔诚的叩拜过后便返回了之前站立的位置,“一只奶”
看了一眼碗的位置,默默地点点头,然后抬起双手,示意场下的部落子民安静。
看着自己一个手势便能让台下众人噤若寒蝉,“一只奶”
心里更是有一种说不出来爽快,但她还没有忘记自己的使命,她首先向着天父地母和祖灵们叩拜祈祷,而后台下的众多子民也跟着叩拜了下去,一时间,若不是场内还有着冰儿那伤心欲绝的哭声,估计没人会认为这个部落正在举行一场血腥的驱邪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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