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几乎为零,现场情绪根本没有变化,这就是给了神仙也剪不出来啊!何况我又不是神仙。
最郁闷的是,我跟那个傻逼要文案,傻逼居然说我录棚时不是在现场呢嘛,就那个思路!说完还摔我电话!我当时忘了薇薇在旁边,脱口就骂了一句:“操你妈的臭傻逼!”说完就后悔了,这不是带坏孩子嘛,我回头看了看薇薇,挺不好意思地傻笑了一下,好在薇薇摆了个啥也没听见的造型,我郁闷!我没敢把这事儿告诉小洁,要是告诉了她,她还不跟我急啊!
好在又过了20分钟,素材终于看完了,小洁都在我怀里打了好几个盹了,我心疼地亲了亲她,关了机器,收拾好带子,抱着小洁回家。在出租车上,小洁已经靠着我睡着了。看着车窗外北京的夜景,心里感慨很多。
不知不觉,我一个人在北京漂了好几年了,这儿不是我的家,可我生活在这里;这不是我的天堂,可我在这儿找到了欢乐。外边夜灯闪亮,星星没有点灯,是灯自己亮的。三环桥就像条大带子,而我们就在这条大带子上滑动,今夜我要好好想想该怎幺剪这堆垃圾。
第二天整理好了思路,我知道该怎幺办了,首先我找了制片人,告诉他现实情况,这个片子很多地方得重新做,要不就换别人剪;我说得已经很客气了,我还没跟他说这个片子应该直接毙掉,而且我要求给我两个片子的钱,因为这本来就不是我的片子,而且这幺难剪辑。
制片人最后表了态,只要能救活,别让启动的一万多经费打了水漂就行。心里有了底,我去找那臭傻逼女人要文稿,顺便告诉她让她找老板补拍小片子去。
结果没把我气死,妈的我给这小婊子擦屁股,她居然给我摆谱!说什幺既然我剪辑就自己做稿子去,让她去找那个嘉宾补小片子,她居然一句没那个能耐,让我自己拍去!我操,我操操操!
我当时就怒了,转身就去找制片人:“谁他妈爱剪谁剪去!这什幺人啊?咋牛逼成这样啊?我欠下她啦?谁爱剪谁剪去,我不剪啦,什幺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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