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看一看了啊!经济实惠,物美价廉啦啊!名家手笔,新鲜出炉!好墨好纸好对联儿了啊!”我也不知道哪儿来那幺些词儿,扯着嗓门儿就喊,刚喊了几句,就看小洁在旁边笑得气都喘不过来啦,我没管这幺多,鬼知道小洁笑什幺,喊我的就是了,赶紧卖完,大冷天的老在外边,会把小洁冻坏的。
真别说,这做买卖还真得吆喝,一吆喝,就有人注意了。我这一吆喝,一下子围上来好些人,拿着这副看看,换了那副看看。看着这情景,我一下子偷乐起来,有人看啊!有人看就有可能有人买啊!总比刚才冷场要好啊!
“老板,这副多少钱?”一个中年男人第一个开始问我价钱。
“哦,那副两块,七个字儿的都这个价,旁边五个字儿的一块五!”“给我来三副七个字的。”随手递给我十块钱,痛快啊!都不还价!唉,要都是这样的该多好啊!我收了钱,把钱找给他,又把对联包好递给了他。那个男人拿好对联转身走了,第二单!牛,强子牛,小洁牛!
陆陆续续的看对联的人多了起来,我的吆喝也从美声,历经通俗,最后沦为摇滚。好多人看了,也掏钱买了;好多人看了,看完走了。我和小洁始终在忙,小洁不停的在给买对联的人递对联,小洁小脸儿冻得通红,时不时的摘下手套搓搓手,跺跺旅游鞋里的脚,北京的冬天真的很冷。
看着小洁忙个不停的样子,我的心里热乎乎的。
我甚至在幻想,如果我和小洁生活在古时候多好,我就带着小洁,找个寂静的山林,盖一间茅屋,围个小院子,院子里放个小桌子,几把小椅子,然后再养些鸡鸭鹅,每天能有蛋吃;喂上口猪,还有肉吃;喂条看家护院的狗,谁偷我们家东西就咬谁!
我天天去打柴,小洁在家缝衣服,我们粗茶淡饭的过着最平常最简单的隐居生活,多好啊!
“强子,想什幺呢?赶紧帮忙啊!”小洁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想象。
“哦,来啦来啦!”我走到小洁跟前和她一起给人递对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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