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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脸上被挠出血痕,明天上班很容易引起别人的怀疑。
出点血也就难看一点,反正又死不了人。
突然,我的目光顺着她身后落到她脚上,在被脚镣铐住的脚踝处,刚穿上的天鹅绒丝袜被磨得断开了,脚上的成了短袜,上面变成袜套,脚踝的皮也磨破了,虽然没手腕那么严重,但也破了皮出了血。
弄得这样乱七八糟,我连继续往手铐里塞纱布的欲望都没有了。
哀叹一声,退了两步,坐在了凌妈妈身边。
顿时,凌冰镜带着狐疑、恐惧还有痛苦的眼神多了一份警戒之色。
我们两人默默地对视着,她不仅手臂上,清蓝色的警服也染满斑斑血色,衣服到没关系还有,裙子就那一条,不过裙子是深色的,即便染上血也不太看得出来。
她这样一个背贴着墙双手高举的跪姿,再加上那一身血,凭空多出几份莫名悲壮的感来。
这让我想起电视剧里看到过那些遭受酷刑却又坚贞不屈服的女英烈,电视是演演的,不过我相信有些故事总是真实的发生过的,那么发生在她生上的故事又会以怎样的一种方式作为结尾?我们这样对视了很久,终于还是她打破了沉默。
「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做!」她倒也不笨,总算是明白这一切都是我所为,同时放弃了不切实际的幻想。
「唔,怎么说呢,为了实现一个愿望吧」「什么愿望?」「干一个处女」对于囚笼中猎物没有什么好隐瞒的,怎么想就怎么说呗。
我刚说完,她脸颊蓦然涌起红潮,眼神中的愤怒从火苗变成了火把。
「林菁菁是你杀的?」「不是,那天我一直在技术科没离开过,不是我杀的」「那她是谁杀的?」「那我怎么知道,你们专案组不是天天在查这个案子吗」凌冰镜黑得能映照出人影的双眸紧紧盯着我,应该是在判断我有没有说谎。
「谷老师,我最后再叫你一声谷老师,你也是警察,你应该清楚你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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