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床的张伶稔。
那妇女看着我跟她互望的眼神,什么都懂了,瞬间暴怒!
啪地一声,清脆的声响,那女人给了我一巴掌。
“原来就是你,你知道吗?她已经怀孕三个月了!你还让她流产!!你叫什么名字!叫你家长来!我会告你!!我会告死你!!!”她揪着我的领子,声嘶力竭的吼着!
我瞳孔一缩,三个月不就是我们最频繁发生关係的那段日子。
我呆站在原地,痴痴地望着她,她眼眸中的泪终于还是流了下来,虚弱而颤抖着喊了我的名字。
“你给我滚!”她母亲一把将我推了出去,把房间厚重的门关上,砰的一声,彷若一枪开在我的心口上。
--等到我下次再去的时候,她已经不在那裡了,从她同学那裡得知,她父母直接帮她办理了转院及转学,断了所有联繫。
我跪在她家门口整整一天,却始终没得到回应。
回去的路上,我掏了掏口袋,花了我身上所有钱买酒,躲在家中角落一罐罐地喝着,呵,自从我阿嬷去世以后,就没有人管我要喝多少酒了呢。
或许...爱情这种东西,本来就不是我这样的傢伙该得到的。
我喝到酩酊大醉,不省人事。
特意忘记葬送这段爱情时,我到底流了多少泪。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