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自己的身体,确定没留下什么痕迹,才绰绰不安的回到卧室。
我蹑手蹑脚的掀开海涛的被子,轻轻的钻到他身边。
这才是我熟悉的男人的味道,我把头靠在他宽厚的背上,他立刻察觉到,转身把我拥在怀里。
他今天身上没有酒气,只有澹澹的沐浴液的清香。
我带着一种极为复杂的心思极力的迎合着海涛,似乎像是享受着他久违的恩泽和强而有力的雄性器官。
其实,我已经很久都不能被他刺激的兴奋了,每次都是要他进来以后才会慢慢湿润起来,搞得我现在甚至有些害怕和海涛床事。
但是我今天不但很快就湿了,而且还淋漓尽致的高潮了一波又一波。
可是我发觉即使我在和海涛最最激情澎湃的那一刻,我眼前依然是谢非的脸,消瘦的身材。
我想我可能是疯了。
我真的害怕我会在高潮时呼喊出谢非的名字,不过还好,我忍住了。
刚刚在谢非的身下,我并没有享受到高潮,但是在海涛身下我很容易就能做到,不单单是海涛的粗大,我想可能也是我在谢非那里很拘束,从来都不敢放开了去享受,之前也没有和谢非有实质的做爱,只是一种隔靴搔痒式的相互抚摸,今天虽然冲破了束缚,终于和谢非肌肤交融,却也是带着一种深深的罪孽感,根本无法集中注意去享受做爱本身那种淫靡的快乐,可是在自己的家里,在自己的柔软的大床上和只属于自己的男人做爱,却是一种非常自然而又不需要刻意去限制自己的状态,自然高潮来的既勐烈又持久,而且又肆无忌惮的反复多次。
可惜,除了高潮带给我如醉如痴的快感,新婚之前那种对房事的热衷和刺激感早就荡然无存了。
相反的,虽然谢非没能让我高潮,但是那种在极为矛盾下的混乱带给我的兴奋让我直到被海涛拥在怀里那一刻还没有彻底的消退下去。
都说女人在性上面是兴奋来的慢,消退的更慢,看来我就是一个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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