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四女每次看着赤条条被尚玉铭压在身下的秦卿儿,那骚媚入骨的浪态,都知道自己在床上的淫荡稍逊她半筹。有些女人在床上的本事似乎是天生的,是别的女人装也装不像,学也学不出来的。
有时候顾眉都在心中暗自纳闷,要说自己脱光了的身子并不比秦卿儿逊色呀,但为何就没她骚呢?也不知道秦卿儿到底修炼的是什么媚术,每次一听到她那“咯咯”的浪笑,那似乎是从嗓子眼里发出的销魂婉转的呻吟声,就算自己身为女人都怦然心动,更何况是尚玉铭这种道行还浅的男人呢。
秦卿儿闻言叹了一口气,然后压低声音开口说道:“事已至此咱们只有主动向太子屈服了,也只有赌上一把,看看太子是不是真的不会被美色所迷?咱们姐妹几人都是细皮嫩肉的,哪个能经得起酷刑鞭打的皮肉之苦?而且谁能甘心多年的修行被废掉?”
顾眉为难地问道:“大姐,这要怎么去赌呢?有何理由能见着太子?”
秦卿儿听了将玉面转向薛柔依,轻声问道:“记得三妹曾经无意中跟我提过一句,多年前和太子有过一面之缘,不知三妹对他有何评价?”
薛柔依曾是京城瑶花阁的头牌花魁,而瑶花阁是魔派之一的仙妙门在京城开的一个烟花场所。多年前当薛柔依还没被二皇子尚玉铭给纳为侍妾的时候,有一次尚玉凌和几个朋友一起去那儿喝酒,就是由她作陪,在一旁斟茶侍酒。
她听秦卿儿如此一问,想了想说道:“我感觉他兄弟二人都是同一类人,不过太子虽然表面上看着儒雅些,但可能只是隐藏的更深一些罢了。毕竟他二人都是圣上金璃圣体的血脉传承,虽然血脉都很不纯正,但也是纯阳之体,所以外面传说他不近女色,我看不太可能。”她说着,心里浮现出了尚玉凌那高大修长的身材,更为英挺的面容。
秦卿儿听了狐媚的一笑,缓缓地说道:“那就好,只要他不是真的坐怀不乱,咱们姐妹们就有救了,如今想指望咱们各自的门派出面是不可能的,他们不可能为了咱们这等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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