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了吧!”
姐姐这么认真的自艾自怜,我不好再冲撞她,搂着她安慰了一番,表面上答应她不去闹事了。
收拾了一番我带着老姐下馆子搓了一顿,表面上庆祝她脱离牢笼回归自由生活,其实是想把气氛弄轻松点让老姐心里好受。老姐也自嘲着说是来投靠我了,我这才知道她和李达成闹分手有一两个月了,直到这几天知道已经毫无挽回的希望才彻底了断,由于三人都在同一公司,老姐心想眼不见为净,索性今天就辞职离开了工作好几年的公司。依她的说法,辞职后工资也还是照常下月发放,手中没有多少余粮确实只能投靠我。我当然大拍胸脯没问题,不说这是我亲姐姐,这几年离家千里在这城市工作,不是老姐关照,我哪能过得这么舒适。就连那个一房一厅三四十平米的小窝都是她给我租的,甚至前面大半年都是她交的租金,租户登记第一个都是用她的身份证。平时我们姐弟相处融洽,关系非常亲密,可其实更多时候她都不知不觉中扮演着母亲的角色,回头一想自己先前还对她产生不应该的欲望,我又暗自惭愧不已。
我也差不多二十四了,正是龙精虎猛的年龄,快一年没碰过女人,难免会精虫上脑。这座城市里有我几个发小,都一个村从小玩到大的,我会来这里工作除了老姐在这边也有他们的因素。平时隔三差五偶尔聚一聚,喝高了时几个不正经的家伙也带我去休闲会所洗洗脚按个摩,带特殊服务那种,打个飞机玩玩冰火两重天,也算是放松一下。真刀实枪干是不可能的,现在都抓得严。当然,会所里很多都可以约出去,这不关会所的事,算是两厢情愿私下交易的事,可我一次都没有约过。有时候都佩服我自己的“洁身自好”,然而带来的后果就是二弟不够爽,憋太久没正儿八经上过战场,每天早上起来都严重抗议,看见穿着暴露的漂亮性感的身材火辣的,它都时不时的坚挺起来抗议,真是个顽固分子。这不,晚上回家等老姐冲完凉穿着睡衣出来时它又有抗议的迹象,幸好我凭着莫大的毅力压制住这六亲不认的顽固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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