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郭伯父自行当守备!”
耶律齐狠狠地说。
“住口,别胡说!”郭靖呵斥道,“他是朝廷御封的守备。我若是将他杀了,城中必定大乱!”
“父亲!”郭襄从城楼下跑了上来,说,“母亲知道父亲在城头观望战事一整夜,特在房里煮了姜茶,让父亲回房,暖暖身子!”
“襄儿……”郭靖深沉地将自己的女儿搂了起来。
“父亲,你怎么了?”郭襄显然有些吃惊。
郭靖指着泛白的东方,说:“襄儿,你要记住了。那是太阳升起的方向,如果……如果,我是说万一,襄阳保不住了,你一定要记得,往这个方向去。那里是临安,是大宋天子的行宫,是大宋国的都城!”
“好,父亲,我记下了!”机灵的郭襄用力地点了点头。
郭靖又回头望了一眼汉水的对岸。流星已经没有了,大火也渐渐小了下去,废墟上只有杀气和堆积的尸体,唯有浓烟依然在空中翻滚。
他永远也忘不了今日,是正月初九,樊城陷落之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