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馆的水平,狭窄的走廊里安置着前台,昏暗的灯光摇曳着。
我试探着走了进去,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要达成什么目的。
“钟点房还是单人床?”40岁左右的女老板站起来问我。
“钟点房多少?单人床多少?”我本能的问。
“钟点房3个小时30,单人床一晚50,现在学校没人,澹季,我给你打个7折好了。”老板娘生怕我跑了,想用价格留住我。
“单人床一晚。”我鬼使神差的说……上了阴暗的楼梯,刷了房卡,进了房。房间虽小但五脏俱全,空调和卫浴都挤在角落里。虽然家具老旧,但打理得还算干净。床单又皱又黄,大概用了很多年了。35块钱,我就可以住一晚。
“社长和子君是不是也是这间房呢?50块钱,子君的第一次就值50块钱……社长说她流了很多血,她有没有疼哭呢?胖子的鸡巴都不大吧,会不会比我还小?那他能满足子君吗?”一想到这些,我的下体就突然一阵膨胀,郁积的闷气是我面颊潮红。
我倒在床上,在这张可能是子君被破处的床上,上下抽动我的并不是太硬的下体,刚好意淫到子君被社长抬起丝袜腿的那一刻,澹澹的些许精液从我的小不点中流了出来。5分钟的时间,却让我快乐了彷佛一个世纪。
四、从学校返家,高铁要9个小时,当初父母死活不同意我上这个学校,原因之一就是离家太远。寒假对于初高中生是福音,对于大学生而言则是一种可有可无的替代品。除了在春节还能拿红包,寒假就是一种孤独的惩罚,尤其是对于我,30天的寒假,除了见见必要的亲戚外,我一直呆在房间里玩那个叫《民工女友》的游戏。刚开始我以为只是一种纯爱游戏,没想到越是到后期越是难以抉择,如同我与子君的关系。
这期间,你问我有没有撸,我说实话我只有很少几个晚上才撸过。尽管每次意淫子君失身的场景都让我欲火焚身,但我逐渐觉得,我居然极为享受和期待这种感觉。我甚至只需要想着
-->>(第6/11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