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想你们……老公……对不起……呜呜……她的眼角浸润着,就如那些鲜红一般,滴出着一滴滴控制不住的泪滴,沿着她的脸颊向下滑去。
她没有啜泣,只是泪水不争气的不断流出,就是想哭。
她看着谢珍珠抓着自己的手腕,把什么东西捆在自己腕上,使劲勒着,勒着,都好似要把她的手腕勒断,但她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只是那么静静的看着,看着,看着眨眼之间,那些白色就被红色浸透,连带着珍珠的手指,十指的指尖,都被染成了一片血红。
「这怎么办啊?这血怎么流的这么厉害?」
「嘿,这有啥,村里哪年不得有几个小媳妇,老婆子,想不开喝农药上吊的?」
人群里,三婆依然好像个老巫婆一样望着赵晴,转着眼珠子,好像老家贼一样碎碎叨叨的念道着。
「三婆!」
「行了,老转媳妇,你就少说两句吧。」
「哼,我这话有错吗?自己觉得自己是什么小姐命似的,瞧瞧瞧瞧,还学人动刀子了。啧啧啧啧,还是在这祖宗祠堂里,就是想搅的咱们祖宗都睡不安稳啊!」
脑袋瓜上的头发都没剩几根的老太太继续眯缝着眼睛,好像老鸡爪子一样的手指尖叩在门牙缝上,伸着脖子,真是就差拿个瓜子在拿里磕着,呱噪的说道。
「行了,行了,你就少说两句吧。珍珠,这娃子怎么样?血能止住吗?」
三叔公皱着眉头,朝珍珠问道。
「不行,伤口太深了,得赶紧去卫生站才行。」
谢珍珠咬着嘴唇,焦急的说道——作为医生,她自然知道赵晴的伤多重。
不,这已经不是重不重的问题了,这根本就是把桡动脉都给割断了——这样的深度,就是大医院的急诊科都不多见,那可是都快到腕骨的位置了啊!谢珍珠都不知赵晴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力气,能把伤口割的这么深。
而且还不是用刀子,是用碎玻璃片割的,这得要多大的毅力,才能
-->>(第2/20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