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次你们欢好,便换我来服侍你,你只管受用,别的都不必理论」袭人忙啐道:「呸呸呸,你这蹄子永远没正行,三两句便往那事上扯,看你这样想必是成了?」平儿皎洁一笑:「如若一切顺利,你那心肝宝贝便得了天大的便宜!」袭人忙拉住她道:「什么意思?你该不会乱教了宝玉什么奇怪的事吧?」平儿却道:「我得回去了,耽搁了这许久,那群婆子丫头寻不着我,又该偷懒去了!」袭人不想平儿说走便走,不知她所说何意,又不好追问,只得转身回房,准备向宝玉问明缘由,才进到屋内,便被宝玉拦腰抱起,惊得袭人险些叫出声来,说道:「哎呦!宝玉快放我下来,别胡闹了」宝玉却道:「大胆袭人,你可知罪!」这没来由的一句倒把袭人听愣住了,半晌才回道:「这话什么意思?」宝玉道:「还想抵赖,我当你亲姐姐一般,不想你却合着外人来算计我!」袭人更是不解,急忙说:「这又是从何说起?」宝玉又道:「方才你与平儿眉来眼去,还说没有默契在先!」袭人一时不知作何解释,自己确与平儿有小心思,不过也非算计,自己在外面只顾留意院外过往来人,并不知屋里两人到底谈得怎样?只得辩解道:「我几时算计过你,休要赖人」宝玉则说:「方才我与平儿欢好,她所用的床笫之术与你如出一脉,定是你事先教她,好叫我对她言听计从!」两人早已心意相通,闻得此话,袭人便已猜到宝玉用意,红着脸嗔道:「我可什么都没教平儿,你们做了好事却来赖我,你若是好的,平儿那蹄子岂能得手」宝玉笑道:「我才不信,难不成我们欢好时,她躲在床下偷瞧了去?」袭人叹道:「我还不知你,变着法捏我的错,准是有什么坏心思!合该我前世欠你的,说吧,又想怎样作践人」宝玉见袭人言语娇中带嗔,心下不免喜欢起来!手便不安分的在其身上游走,口里更说道:「姐姐不能厚此薄彼,自己屋里的不管,反去教别院的人,麝月既是姐姐一手陶冶教育出来的,岂可留一手不传」袭人本以为平儿教了宝玉什么下流的手段,要碰那羞人之处,却不想是要自己传授麝月床技,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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