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F;m
「兄长返家,朝中也该留下人照应,若有风吹草动,亦可提早知会,早做防
备,便让丕儿随兄长归里,钻研经史哪里倶是一样,不拘于翰林院。」谢迪可真
舍不得自己兵部武选司的肥缺。
「词林素来清贵,且考核自有成法,不受吏部节制,小侄正可置身事外,呼
朋唤友,交接枢要,为谢家张目,岂能轻言弃官。」谢二公子当即不干了,翰林
院编修前程远大,入阁有望,就这么扔了,谢丕肠子都能悔青了。
谢迁摇了摇头,这二人眼光短浅,目不见睫,待自己身后,泗门谢氏何去何
从呢。
「老夫为官多年,门生故旧遍及天下,这仇人么却也不少,焦泌阳便是其一,
焦老儿隐忍歹毒,睚眦必报,没了老夫压制,你们两个斗得过他么?」
谢迪二人对视一眼,垂下了头,焦芳被打压几十年,仍屹立不倒,易地而处,
这二位自问没这股子韧劲。
「谢家就这么一败涂地不成?」谢丕心有不甘。
谢迁仰天一笑,「此番朝争老夫是输了,但急流勇退,不肯与奸佞同流合污,
在天下士林中却是大胜,此后我等读书养望,静观其变,老夫再度出山之时,余
姚谢氏必当名扬天下。」
「此番兄长与内宦结怨甚深,那刘瑾可会就此放过兄长?」谢迪有些担心。
「李公谋,刘公断。」谢迁眼中俱是笑意,「老夫一个动嘴皮子的,有何担
心。」
************
「一个动嘴皮子的?你就这么看谢于乔?」
刘瑾斜靠在他的黑漆罗汉榻上,笑问丁寿。
「难道不是?」丁寿想起那个成天碎嘴的谢阁老,只觉得心烦。
「弘治八年时,谢木斋不过是从五品的侍讲
-->>(第3/5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