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彩头,好名字,嗯……”丁寿突然觉得这名字有点耳熟。
没等丁寿脑袋转过弯来,朱厚照是想到就做的性子,急火火地拉着他去找工匠画图纸。
“陛下,这些奏疏……”刘瑾匆忙问道。
“你和李先生商量着快把阁员补齐,今后内外奏章都由老刘你处置了。”
朱厚照拽着丁寿一路小跑。
“陛下放心,老奴必当让文臣束手,科道结舌。”刘瑾躬身领命,嘴角浮起一丝冷笑。
************牢房虽小,却还干净整洁,桌椅具备,床褥齐全。
曾经统率大明内廷二十四衙门的司礼监四大秉笔与一位掌印太监便分别安置在这相邻的几间牢房内。
“王公公,这里可还住得惯?”
王岳神态萎靡,听到声音缓缓睁开混浊的双眼,看着槛外之人,“刘瑾?”
“怎么,不过几日光景,王公公竟然识不清在下了?”刘瑾笑道。
“几日光景?怕我们的子子孙孙已经被你收拾干净了吧?”李荣脸色苍白,语气却是不弱。
“李公公,您老身上有伤,最好还是少想些乱七八糟的。”刘瑾蹙眉。
“刘瑾,我们要见陛下!”身后牢房内的范亨手握栏槛用力摇晃,大声呼喊。
“范公公,你毒性未解,少用些气力的好。”刘瑾衣袖轻挥,震开了聒噪的范亨。
“王公公,你可有什么话要对咱家说?”刘瑾扭身,看向了面无表情的王岳。
“咱家与你无话可说。”王岳语气冰冷。
沉吟一下,刘瑾道:“刘健将矫旨的罪名都推到了你们身上,而今与谢迁致仕归里,陛下也不会追究了。”
被震倒在地的范亨刚刚爬起来,闻言又身上发软,颤声道:“那我们如何发落?”
看王岳仍然无动于衷,刘瑾叹了一声,“王公公,你与范亨、李荣,还有徐智谪戍南京海子口净军,待调理好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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