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老爷,那刀是死的,谁拿他都可去杀人,为何要诬赖在我儿身上!我儿那夜与我为伴,末曾出家门半步,老媳妇可为他作证!”刘媒婆咬紧牙关,死不认账。
“大胆刘氏,本宪还末治你勾奸卖奸之罪,还敢在公堂上巧言令色,妄语诡辩!”曲锐大怒。
“大明律法和奸者罪杖八十,媒合通奸减罪一等,那傅鹏官人与孙家丫头若是定了罪名,老媳妇情愿领受。
”刘媒婆干的是这营生,对职业风险有清楚认识。
“老娘年纪大了,有什么刑罚往我身上招呼就是,若皱一皱眉头,刘爷便是丫头养的。
”刘彪咋呼道。
“好一对刁顽母子,公堂之上还敢放肆!”曲锐怒不可遏,“来人,先打刘彪四十大板!”“刘氏纵子行凶,扰乱公堂,罪不可赦,上拶刑。
”安惟学也说道。
拶子往水磨青砖上一丢,刘媒婆幡然变色,面露恐惧。
“你这鸟官,有什么手段冲我来便是,动我娘作甚!”刘彪破口大骂,若不是上着锁镣,怕是就要扑起。
安惟学冷笑,“打在儿身痛在母心,只有打在你娘身上,才会让你心痛招供。
”曲锐点头,“攻心为上,行之兄高见。
”刘青鸾嘴角勾起一丝玩味笑容,这母子俩死活她不操心,按她的心思,两个人留在世上也是祸害,不过只要刑具加身,那场赌约便是她胜了。
“且慢。
”丁寿突然出声。
“缇帅,这是何意?”安惟学奇道。
丁寿起身伸了个懒腰,绕过公案,在堂下围着刘彪转了几圈,突然嘿嘿一笑,“二位大人怕是弄错了,这刘彪怎回是凶犯!”这话不但满堂众人奇怪,连刘彪都纳闷,他现在是煮熟的鸭子,肉烂嘴不烂,自己都觉得抵赖不过,怎么还有人为他喊冤!“罪证确凿,不是他还能是何人?!”曲锐瞪圆了眼睛。
“是谁也不能是他。
”丁寿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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