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缇帅身份似有不敬,该说‘意外之喜’,更为恰当」邵进禄笑道。
「啧啧,这般字斟句酌,体察人情世故,丁某还真是欣赏阁下」丁寿半真半假道。
「在下谢过缇帅青睐」邵进禄笑容不改。
「既然做了恶客,丁某这便告辞,改日备了礼物再来拜望」丁寿的笑容可谓无耻至极,「司马帮主乃是主客,不妨在此多盘桓几日」「主客也好,恶客也罢,来去随意,只是这礼物却大可不必等到下次再送」「丁某如今身无长物,无礼可送啊」丁寿在周身上下拍了拍,以示所言不虚。
邵进禄微微一笑,「听闻缇帅身上有一面御赐金牌,自入陕境平冤狱、除贪官、整军纪,皆仰其力,邵某厚颜,请丁帅见赐」「确实不巧,金牌末带在身上,阁下若是喜欢,改日携来请尊驾赏玩」丁寿难得说句实话。
「在下诚心相待,奈何缇帅虚与应付,」邵进禄唏嘘摇头,「真情难换真心,只好请二位在舍下小住数日,待能坦诚相对之时,再续前情」「好教二位得知,近年秦境旱涝不绝,天灾频频,洛川民贫地瘠,寒舍无以飨客,招待不周之处,还请多多担待」邵进禄言罢,方孔石壁瞬时合拢。
「诶,诶,没粮食给点野味也成啊,我不挑食……」丁寿冲着方孔方向连敲带打,可这地牢石壁中不知夹杂了别的什么材料,一掌下去石壁丝毫末损,反震得他腕骨欲折,龇牙咧嘴地甩着手腕。
「完咯完咯,看起来他们是打算把咱俩活活饿死,这帮邪教妖人,比二爷还缺德」只要不是死到临头,丁寿总有力气吐槽。
看着颓然坐倒在地的丁寿,一直默不出声的司马潇问道:「现在怎么办?」本以为抵消前账后再一决生死,没想虑事不周反和他一同遭了算计,司马潇此时可谓心情复杂,既希望他能想出主意脱险,又担心再欠上一笔说不清的煳涂账。
「现在?」丁寿眼睛一亮,让司马潇心底也萌出了一丝希望。
丁寿纵身扑上,「反正也是死定了,咱们便做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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